“有话直说。”司俊风不耐。 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，迫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
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，只能沉默。 “我本来想上楼……”

她点头，杜明在研究上取得突破，都会跟她庆祝。 当时司俊风说的，只要这些东西交到律师行，身为当事人的蒋奈也会被限制行动。

“爸，妈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，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，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，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，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，“今天我就走了，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 他已经猜到学妹是在办案，不知司俊风有没有猜到。

今天施教授给她的文件，是一份公益基金的成立文件，基金的名字叫“雪纯”。 桌子不大，他们面对面，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